Tom Nettles
我确实相信,当我们以为我们可以使用某些其他东西,而不是宣讲基督钉十字架来吸引人,我们就是在毁谤基督了。我们知道这三十年来伦敦最大的人群被聚集在一起,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宣讲钉十字架的基督。我们的音乐去了哪里?我们的演讲技巧去了哪里?任何吸引人的建筑,或美丽的仪式去了哪里?他们把它称之为“一个没有装饰的礼拜”。是的,但基督补足了所有的缺乏。[1]
救赎十架上的主耶稣基督是司布真传道事奉的中心,全部和总结。他持续不倦地重复这个主题,但总是带着新鲜的能力和热情,这种能力和热情使他的听众惊讶,仿佛把他们带回到加拉太教会,基督钉十架被清楚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司布真如瀑布,雪崩,发大水的密西西比河一般从不减弱地强调耶稣基督钉十架的死。救赎是“福音的心脏”,“救赎的精要就是基督的代赎。” [2]它既是心脏也是“福音的房角石。”当宣告这是他的题目时,他常常带着某种惊奇自问,“我惊奇这要讲多少次?基督钉十字架的教义总是伴随着我。” [3]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司布真相信这个真理在圣经里是如此清晰表明出来的,以致在他早期的事奉中他怀疑这在基督徒当中是否还是一个争论点。司布真在1859年承认,“有很少一些人是嘲笑这个说法,拒绝牺牲这个看法的,”但这些人“永远将只不过是少数;他们不可能会很多。”“否认靠着耶稣的血赎罪的教义”的学说“永远不会成功,(并且)他们永远不会说服大众。”与其和这些嘲笑的人争辩,我们倒不如“用我们个人的决心去更热切和更不断地宣讲`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以此来挫败他们的争辩。[4]
然而到了1886年,司布真因着那些新奇的解经和那些“否认他们口头教训”之人的哲学而感到困扰,他说那些明白自己所相信的是什么的人“应该立定我们的脚,保持我们的立场。”[5] 到了1887年的4月,司布真在降格争论开始的前几个月,加强了他说话的严重语气; “我们是和那些放弃赎罪牺牲的人进行争战。”[6] 到了10月,司布真写道,”如果我们真的相信圣经是神所默示的,人的堕落,和基督为罪所作的极大的牺牲,我们就应该认识到,我们不要成为那些教导另外一个福音之人的同谋。”[7] 到了12月,在他从浸信会联盟退出后,他表明他觉得有必要去强烈“争辩”, 要 “出来强烈抗议” 那些“视圣经如废纸,认为基督的死并不是代赎”的人。[8]
司布真并不认识没有基督的血的基督教,因为圣经本身树立了基督的死的教义,作为“基督教的根本核心”。他争辩道,“在这一点上的一个错误将无可避免地导致我们信仰的整个体系的错误。”[9] “基督为人的死是教会伟大的教义” ,是如此需要不断讲述,以致司布真“每一个主日不掰饼就不会感到满足”[10], 他感到再怎样常常思想或宣讲这点也不过分。
在天堂一个人决不会因为太多宣讲基督而受责备。在地上反复强调这点,对某些人来说是单调,但在神的子民当中会产生如此的反应和认同的回响,以致对他们来说其他所有教义合在一起都没有比这个听起来更和谐,让人惊奇。司布真会说“所有美善的事情都在十架的范围之内。” 在十字架这里人可以开始把握全部的真实,因为“是那伸出的双手遮盖住了整个思想的世界” ,确实基督的死是“维系世界历史的关键。”[11] “它的底部深深根植于永恒的奥秘之中,它的顶部穿透所有出于地上的云朵,直升到至高者的宝座之处。”[12]
救赎的中心地位
因着几个理由司布真坚持十架的这种中心地位。确实,神自己定意它要在我们思想里永远常新,这在两种圣礼的建立上可以看得出来,两者都反映了基督的死和其结果。
对圣经来说这是居中心地位的
它居中心地位的一个原因是圣经的整个篇幅都在十字架的前提上连贯一致。司布真关于旧约祭司制度,献祭体系,预言,先知,王的律法,出埃及和其他许多主题的讲道都是沿着一条威严的,清晰照明的道路指向加略山。
司布真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在有关这些的经文上勉强加上这个主题,而是表明他这样做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圣经神学承认它全然是服在神的荣耀之下,是不断从堕落推论到救赎的。把基督并他钉十字架分开就不能理解圣经。同样司布真的事奉和传道也是与它不可分割的。
当基督说道,“成了”的时候,一切的“预表,应许和预言现在都在他里面完全成就了。”事实上,“全本圣经,从第一卷到最后一卷,律法书还是先知书,都在他里面成了。”从伊甸园到玛拉基,从红母牛到斑鸠,从一把牛膝草到所罗门的圣殿,无论大小,一切的预表都在他里面实现了。一切的预言,一切看起来是矛盾的地方,一切的奥秘,先知,祭司,君王以及以色列的拯救者的职份,被敬拜的,被藐视的,要永远作王的,然而却死,被埋葬 – 合在一起它们看起来像猜测不透的难解的符号,直到那一位前来宣告,“基督的十字架和道成肉身的神的儿子。”[13]
当讲论到基督死的时候幔子裂开,司布真问道,“这岂不是意味着基督的死是对一切隐秘的事的启示和解释吗?” 消失的是所有礼仪性律法的预表和影子。司布真解释说,它们被废去了,因为它们“在基督的死里得到了实现和解释。”
但除了这对理解圣经有根本的关系之外,基督的死还是“打开一切真哲学的钥匙。”“神成为肉身,要死的人 – 如果这不能解释一种奥秘,它就是不能被解释的。” 而且,“如果用这根在你手中的线,你不能够穿越人的事情的迷宫,那么你就是根本不能跟从它了。”[14]
对全面认识神和人来说是居中心地位的
十架中心地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十字架是神的品格和人的败坏的缩影。神的智慧,能力,公义,圣洁和慈爱都在十字架上得到最清楚的显明—比在律法里显示得更加清楚。十字架还显明了人类堕落陷入的全然的道德恐怖。“你不需要讲什么世人的美德,”司布真提醒伦敦人;“它杀害了基督,这就足以定它的罪了。” 为了使这一点留下更深印象,他补充说,”我们不需要它犯罪的其他证据;你不可能举出比这更完全和有力的证据,它们杀害了生命和荣耀的主。”[15]
在另一处地方,司布真向他的会众指明基督与我们的罪的争战:”看亲爱的朋友,罪是何等邪恶的事情,因为那为我们背负罪孽的,为了赎罪而受何等的痛苦。” 也请看人轻慢对待主的严重后果:”亲爱的,人怎样对待我们的主耶稣基督,这就是我们能够查考或发现得到关于人性全然败坏的最明显的证据.那取笑一位正在死去的救主的,甚至嘲弄他对神的信心的,必然是石头般的心!”[16]
当今的人忽视十字架这样无限奇妙之事,对此人不敢认为这是平常,而不带着极大的担忧和恐惧。鬼魔他们自己所犯的罪没有大得过这个的: “道成肉身的神流血至死,为要救人,人是如此恨神,他们甚至不愿意让他去死来救他们。” 尽管他从极高之处屈尊俯就他们的痛苦,他们却拒绝与他们的创造主和好。这的确是败坏,和最大的背叛。”[17]
以同样一种无误和完全的方式,神的品性在十字架上得到彰显,思想这点,司布真说道,”我看到了它的底部直插到我们无助悲惨的深处;哦,你这被钉十字架的神,我看到是你伟大的何等景象!” 真理,公义,圣洁,智慧,永不改变,怒气,同情,爱和恩典都环绕着基督的十字架,共同聚集在一处,任何的属性没有丝毫的衰减。司布真呼吁说: “我的朋友,学习仰望神,看他是在他的公义里是严厉的,仿佛他没有爱,然而也是爱,仿佛他不是严厉的。他的爱不减损他的公义,他的公义丝毫不与他的爱有所争战。两者在基督的赎罪里甘甜地联系在了一起。”[18]
对传福音的能力来说是居中心地位的
十字架中心地位的第三个原因就是通过它,罪人被吸引前来得到拯救。肯定的是,罪人被神的灵有效吸引,神的灵改变人的感情,降服人的意志。但这种吸引的实质是人心思得到开启,认识基督,它的举动就是拥抱接受在福音里白白赐给我们的基督。在一番无可比拟的滔滔不绝关于基督吸引人的能力在地域上和历史中横扫一切的作为的论述之后,司布真说道,”基督的子民在他能力的日子要被改变成为愿意;他们被吸引到他面前的伟大吸引力就是他在十字架上的死。” 在一篇对耶稣王的地位,以及这一点是如何应用在差传工作上的论述当中,他描述基督在他受辱的最低潮为王的如磁石般的吸引力。”这就是那触动人心的地方,”他说。 “被钉十架的基督就是那位得胜者。”
他不是披戴荣耀的衣袍来征服人心,而是披戴羞辱。他也不是坐在宝座上,一开始就赢得罪人的信心和热爱,而是流血,受苦,替他们而死 . . . . 尽管每一件与救主有关的主题都要在我们的事奉中发挥它的作用,然而这是最大的主题。耶稣赎罪的工作是我们武器库中的伟大的大炮。十字架是击碎人类偏见的铜门,和顽固的铁栏的大能的撞击大槌。基督来审判我们,这使人惊惶,但为忧患之子基督确是征服人的。荆棘的冠冕在其中有王的能力,迫使人自愿效忠,苇子的权仗比铁棍更能击碎人心,讥笑他的王袍比该撒紫色的王袍征服更多的爱。在天底下没有与之相比拟的。[19]
对教义来说是居中心地位的
十字架在此也是居中心地位的,因为它是圣经教义凝聚的要素。有很多的论点,把专门为了造就圣徒的讲道和完全是传福音的讲道分别开来。这两者之间是不能有如此清楚的划分的。即使是圣灵的宝剑,那锋利的两刃的宝剑,也不能切割得如此仔细。比如说,希伯来书是造就信徒的,还是传福音的? 约翰一书呢? 那些造就圣徒的经文岂不也是向不信的人指明拯救之道吗? 那些目的是使不义之人认罪的警告,对圣徒来说不也是省察的正典吗? 安慰的经文岂不是给神的儿女带来喜悦的,并通过神的恩典使那些灵里瞎眼的人羡慕这些在神右手中的喜乐而把他们吸引吗? 一些布道是专门要呼召不信的人悔改和相信;但如果它们是通过对福音的论述达到这个目的,信徒也必定要得到造就。
一些人可以把一些经文从整本圣经内容中孤立出来,他们分离到了如此一个地步,以致可以不需要从十字架得到任何的能力来帮助传讲信息,而是用大纲,字词研究,相当可以被接受的劝解来传讲一整篇布道。司布真不做这样的事情,任何这样的尝试都不是合乎圣经的信息。
在一篇关于约翰福音13:1的布道中,司布真总结他的目的,非常接近地表达了这一点。”我所传讲的的,我相信是要安慰神的子民;” 他马上补充, “但我希望一些可怜的人通过它可以到基督这里来。” 好像要证明他布道风格的合理性,以及劝勉和传福音的统一性,他说道,”我相信这是传讲福音的正确方法。”他简单联系浪子的比喻,然后开始应用父亲的话,”我们可以吃喝。” “所以在基督里的亲爱的弟兄姊妹,让我们吃喝,” 司布真鼓励道,”然后罪人们要开始感觉到他们在流口水,他们也要吃喝,在这筵席里有份。” 进一步强调这点,继续说明支持他传道的理论,司布真补充道,”所以如果你我享受基督爱的甘甜,也许有一些人在楼座上,一些人在楼下的要说, `我们想我们也知道这就好了’,他们要开始想得到它;这就是使他们吃喝的办法。”[20]
十字架贯穿圣经里的一切,如果它不贯穿我们的宣讲,那么我们就没有尽基督工人的职责。对司布真来说它无所不在,因为他相信这是神与人相处之道各个方面的决定性因素。
司布真阐述十字架对救恩教义的中心地位,他用的方法特别使人惊奇。司布真温柔地提醒他的听众, “亲爱的朋友,请记得使神的其他大大的祝福发生果效的是救赎。” 所有那些 “大大的祝福” 需要救赎来完全它们的目的。拣选,”恩典的泉源,需要救赎的输水管道把它的水输送给罪人。” 我们蒙神拣选,确保了我们的顺服,基督流血,被撒出是必需的。如果圣徒在他里面蒙拣选,没有了他,拣选还有什么用处呢? 没有了救赎呼召还有任何意义吗? “如果没有我们蒙呼召可以到的为我们受死的爱的筵席,没有我们蒙呼召可以来到的那充满鲜血的源泉,呼召就是枉然。” 基督救赎的死 “是神一切祝福的圆满”, “天堂的钥匙,恩典的渠道,希望的大门。” 它“是我们在这地上客旅生涯敬拜的实质,并坚忍的动力,并将是我们在天上永远歌唱的主题。”[21]
救赎主的位格
司布真对赎罪理解的一个关键方面,是他经常明确提及,每次都默认的,就是奈西亚议会和迦克墩议会赋予成形的我们主耶稣基督的位格的正统观念。从教会一开始和这世界在文字上进行交流以来,对这敬虔奥秘的持守,被看作是合乎圣经的救赎论的根本所在。爱任扭,特土良和阿他那休都为基督完全的神性和完全的人性,一个位格中的两性进行争辩,认为这是“对我们人和对我们的得救”特别必需的。
在他的布道《我们受苦的代替者》中,司布真说道,“代替者是带着复杂的本性 [这是司布真喜欢使用的一个词]。他是真正的人,然而他是真正的神。”在他的人性里基督分享他母亲的质,和人类一切天然的作为受造之物的软弱,但是没有原本的败坏和归入的罪。尽管阴间试探的箭袋对他都射空了,他依然不可征服和不可伤害地稳稳站立着;的确,“他不能被试探所伤。”如果他要通过征服死亡来偿还人欠罪的债,赐给人永生,那么他自己必须要是人。
但让我们同时也记得,按着司布真经常引用的奈西亚信经的用语,他是”出于真神而为真神。” 他完全的人性并不降低他完全的神性。司布真宣告 “除了基督耶稣的神性以外,我们不晓得任何人的赎罪。我们不敢把我们的灵魂交托给一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救主。” 一切曾经活着的人,一切存在的天使,所有加在一起,如果他们努力直到永远,都不能作成为单单一个人作挽回祭的牺牲。他们必然要全然失败。”除了道成肉身的神的肩膀,没有任何可以负担这极大的重担。除了立定天界的手,没有什么可以摇动我们罪行的大山,并把它们搬走。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属神的牺牲,我们欢喜知道在我们主耶稣基督身上我们有了这一点。”[22]
赎罪中要求神性,因为这牵涉到罪反对神的无限和永远的问题。”除非你相信基督是神,否则这就不可能相信有为罪而作的那正确的替代的挽回祭。”[23]这种观念的其中一个经典形成过程就是安瑟伦在《神为何成为人》中对这个命题的讨论,”你还没有思想罪是一件何等大的事情”。有时候,司布真把这种我们主的道德上的屈尊俯就所带来的冲击和对这种存有的屈尊俯就的思考联系在一起。不仅仅那至圣者降临住在罪人当中,担当他们的咒诅,而且那无限,永有,不变的神把自己放在时间中,可变的空间和形格当中,是的,为了拯救他们脱离败坏,但也是拯救人脱离现今世界这个情况下的蜕变和堕落。
是谁屈身把你拉起来,你这一瞬而逝的虫? 是谁屈身救你? 除了他这位承担大地的立柱,铺张上天的以外还有谁呢? 全能,自有永有,无限的神的儿子,爱上了堕落的人,为了他们披上人的血肉之体,在这血肉之体中受苦至死,在加略山的刑架上最羞辱地死去。哦,请到处传扬耶稣基督,这万有的神,配受称颂直到永远的神,他已经救赎了我们! 在这之后,有谁能够说我们不是属于他的呢?[24]
在《悲惨中的威严》这篇布道中,司布真惊奇”那统管众圣天使的神,竟然被无赖所讥笑”,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人按着永远和暂时的关系来看,他们”如果不是他容许他们这样做的话,甚至不能在他面前活多片刻。” “那创造天地的神,站立在那里被人蔑视拒绝,受到最大的侮辱和讥笑。” 这种不协调是无法想象的。 [25]
代罪与挽回
司布真把赎罪理解成这同时是代罪和挽回性的,这对正确的合乎圣经的赎罪观来说是绝对必要的。他把这些元素看作是不可分割,没有讨论余地的。在1858年他宣讲道,“思想基督的代罪是何等伟大,它为他的子民一切的罪满足了神公义的要求 . . . . 思想这赎罪的伟大,它就是代替了如果神不倾倒在基督身上,他就本应倾倒在我们身上的一切痛苦。”[26] 三十年后他坚定地确认,”除了相信耶稣基督代罪的牺牲,天底下没有拯救之道;”在加入挽回这个方面之后,他马上继续说道:“我们从那永远的怒气中被救赎出来的方法就是基督为我们成了代罪者,为我们死了。”[27]
因为基督挽回的代罪,公义和怜悯平安相拥,彼此给对方加添双倍的荣耀。这两个元素密不可分地结合起来成为一点。司布真是这样解释的:
那代罪者理当承担那和本应落在罪人身上的相似的惩罚,这是应当的 . . . . 他承担了痛苦,损失,分离,因死亡带来的击打。甚至被神离弃 . . . . 律法要求死亡,死亡已经落在我们伟大的立约的头上 . . . . 让我们欢喜,主耶稣基督明显已经因着他代罪的牺牲,除去了不是一部分,而是我们全部的罪。因着承受了死亡本身,他已经挪开了我们一切对律法的亏欠,把我们安置在进一步惩罚要求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外。[28]
司布真经常强调基督作为新人类立约的头,这个地位必然要涉及到代罪。耶稣不是作为一个个人被杀,他而是作为一个代表的人被置于死地,因着这种死他为一切立约的祝福盖上了印证 – 永恒之约一切的条款都被确立了。司布真希望”这立约的教义越来越多”在全英格兰得到传扬。根据司布真的说法,一个认识“两种立约的人是已经找到一切神学的精髓,但那不明白两约的人几乎是根本不认识基督的福音。”[29]
恩典之约因着基督的血被牢牢树立确定。”当基督心里的血喷洒在神的书卷上的时候,它就永远不能再卷回去了,它的命定一条也不能失效,它的规定一条也不能失败。”[30] 这一切包括了定意要给那立约的中保为他们而死的子民有新心和新灵。作为立约的头他的死发生了赦免和称义,它也成为了他的子民靠此被改变成为圣洁的动力。” 他赦免我们的罪,以此定意医治我们罪的创伤。我们得到赦免,以致我们可以成为圣洁。”[31] 司布真经常按着托普雷迪的传统,指出从基督的肋旁流出的血和水,说明它们洗净了罪的罪刑和罪权。[32]
在一篇关于撒迦利亚书13:1的布道中,司布真强调了罪的邪恶的双重本性。在赎罪中所开的泉眼除去了”对神的荣耀和尊严的侵犯。” 神已经”在他自己儿子身上惩罚了这罪。” 因此,“他为他们成为代罪者的那些人的罪刑已经被除去了,这是和那伟大的赐下律法的神的义相一致的。” 但是还有第二种祸害,就是,”我们的本性已经变得不洁” ,以及 “我们的心思本身是倾向罪恶,远离良善的。”神因此不是赐下一种赦免,”让罪人在其他方面仍留在从前的光景之中。” 当赦免被赐下,”本性的更新得到了成就,那为赦罪而开的源泉同时也是为了洁净而开的。” 不仅过犯被除去了,那犯罪的嗜好也被治死了。
这就是双重的喜乐,每一个真心悔改的人岂不是觉得,如果仅仅是赦免,还让他继续犯罪,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可怜的帮助吗? 我的神,救我脱离罪本身,以为它是我灵魂的极大重担。哦,我过去的已经被赦免,我怎么还可以活着成为一个敌人,被罪恶束缚,与圣洁无关呢 –如果这是这样那我仍然还是被咒诅的! . . . 喜爱犯罪是地狱的开端。
1司布真, 《今世危机》,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 A Treasury of Spurgeon on the Life and Work of Our Lord, 6 vv. (Grand Rapids: Baker Book House, 1979), 卷6,第 8页。以下该引用简称为《我主的受难和死亡》。除特别注明以外,所有注解均出自司布真所著。
2《福音的中心》,记于《司布真评著大百科》,15卷。(Grand Rapids: Baker Book House, 1977) 8:91.
3《为多人而流的血》,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4页。
4″《我们受苦的代罪者》(Pensacola: Chapel Library, nd), 第 2, 3页,不加节选编辑,取材于1859年卷的《新花园街讲坛集》。
5《心》,《司布真评著大百科》 8:97。
6《军刀与镘刀》,1887年4月号,第 195页。
7同上, 1887年10月号,第 513页。
8同上, 1887年12月号,第 642页。
9″《特定的救赎》,记于《新花园街讲坛集》,4:130.
10″《为多人而流的血》,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6页。
11″《今世危机》,《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2页。
12″《为多人而流的血》,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4-36页。
13《成了》,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581页。
14″《我主死亡的神迹》,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646页。
15《今世危机》,《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页。
16″《让他现在自己救自己吧》,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511页。
17″《基督为谁而死》,《首都大会堂讲坛集》20:504。
18″《特定的救赎》,记于《新花园街讲坛集》,4:132。
19″《看啊,这神》,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65页。
20《爱比死亡更坚强》,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19页。
21《首都大会堂讲坛集》, 20:159.
22《我们受苦的代罪者》,第 3-7页,也请看《悲惨中的庄严》,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232页。
23″《耶稣,他子民的代罪者》,《首都大会堂讲坛集》,21:159.
24《救赎和所有权的宣告》 《首都大会堂讲坛集》,20:162.
25《悲惨中的庄严》,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233页。
26《特定的救赎》,记于《新花园街讲坛集》,4:132。
27″《黄金祭坛上的血》, 《司布真评著大百科》1:366. 在1874年一篇题为《基督为谁而死》的信息中,司布真说道, “我们主的死是受罚的,是被神的公义加在他身上的: 确实如此,因为我们的罪孽加在他的身上,因此受苦必须加在他的身上。” (《首都大会堂讲坛集》20:495).
28《屠宰牺牲》, 《司布真评著大百科》1:346.
29″《立约之血》, 《首都大会堂讲坛集》,20:444.
30″《成了》,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583页。
31《立约之血》,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41页。
32例子见 《看啊,这神》,记于《我主的受难和死亡》,第359页。 “当士兵用枪穿过他的肋旁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正在所有人的眼前引出那血和水,它们对全教会来说是我们在耶稣身上所发现的双重洁净的徽号,因着赎罪的血和使人成圣的恩典得到洁净。”
33《打开的源泉》, 《首都大会堂讲坛集》,17:39.
原文见: http://www.founders.org/FJ14/article1_f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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