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助教的神学老师

我第一次接受的神学教导,是来自我在其中担任助教的纽马克特(Newmarket)那所学校的一位老厨师。她是一位老好人,常常阅读《福音旌旗》杂志。她喜爱某些确实非常美好的东西,那美好坚定的加尔文主义教义;但她既努力学习吸收,也有力地活出所学的。我们有很多时候一起详细考察恩典之约的问题,谈论圣徒个人的拣选,他们与基督的联合,他们的最终坚忍,还有生命的敬虔有何含义;我确实相信,我从她那里学到的,要比真是要从我们今天那种神学博士任何六个人那里学来加在一起的还要多。有一些基督徒,他们在自己心里品尝、观察和享受信仰,对信仰有更深认识,超过他们要是整天读书,书本能给他们的。在纽马克特的这位厨师是一位敬虔、有经历的妇女,我从她身上我学到的,要比从我们上的那家教堂的牧师那里学到的更多。我有一次问她,“你为什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她回答,“因为我没有别的敬拜地方可去。”我说,“但留在家里肯定要比听那些东西更好。”“也许是吧,”她回答,“但我还是喜欢出去敬拜,就算我出去什么也得不到。你看到一只母鸡有时候把一堆垃圾都刨个遍,想要找一点麦粒;它什么也找不到,但这表明它是在寻找,使用方法要得到,而且这种锻炼也让它身体暖和起来。”所以这位年老的女士说,把糟糕的讲道刨一遍,这锻炼她灵命的官能,温暖她的灵命。另外一次我告诉她,我在整篇讲道里都找不到一片碎渣,问她觉得怎样。她回答,“哦!今晚我好一些,因为传道人讲的一切,我只要加上一个字,这就把他的演说变成了真正的福音。” —— 选自《司布真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