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同工

司布真1877年4月27日在浸信会传道会上的讲话

我开始发言的时候你们向我欢呼,这总是让我难过,因为你们根本不晓得自己会怎样失望。我们尊敬的朋友史达翰先生已经给我们定了一个很好的基调,我希望有一种正确的灵能贯穿在集会当中。如果你们去看报告,我想会对它感到很满意,它不仅充满有趣的事情,还写得非常好。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读报告的人。我通常发现,我夜里睡不着,报告是我可以使用的其中一样最好的东西。但是这份报告完全没有催眠的部分,它有很多让人喜欢的话,值得引用。也许在我结束发言之前,我该引用上一两句,因为我自己是讲不了这么好的话的。史达翰先生所说的感恩的灵,这是我们决议的基调,我希望这是在所有为传道会尽了任何力量的人心里掌管人,居首位的;但是我真诚希望你们这些没有做过任何事情的人,感受的不是个人深深的感恩,而是因为在其他人有权感恩的事情上无份而感到有一点羞愧。

我们要以诚实开始,每一个尽了绵薄之力的人,现在都要为着我们有一个相当丰硕的收成而赞美主,高举主。如果我们不曾播下这收成一粒的种子,也许我们最好还是要悔改,而不是感恩,要有归正,我们应当马上去为主做一些事情。然而就算你们没有做什么,你们也可以为别人做了这工作而感恩。所以让我们为着今年的工作比去年更好,神已经悦纳了我们的工作而一起来颂赞,赞美,高举主。我为着报告所讲的成功心怀感恩。

取得成功,这是极大的祝福。当然我们都知道,至少那些他们的会堂是空荡荡的人是知道,大的聚会并不是成功的标准。有极多的人加入教会,这根本不是神祝福的凭据;事实上,如果空荡荡的座位只是表明人有极大的忠心,不愿屈从于那吸引众人,如此广受欢迎,如此庸俗的神学,那么它就比塞得满满的教堂有更大的祝福。你们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并不认可那样的事情,但我仍要说,我是为成功感恩;但为着神容许我们去为他工作,我的心里是有更大的感激。如果他只是让我成为一只小小的蚂蚁,在他脚前活着,如果他不把我踩碎,而是让我活在那里,为他背负沙粒,贯穿永恒,我也要在他脚前跪拜,称颂他的名。在我看来,神容许我们在他拯救人的伟大工作中有任何的份,这就是他其中一样最大的恩赐,我邀请你们今晚为着神悦纳我们的成功向他感恩;即使我们没有任何成功,我也要邀请你们为着他容许你们来事奉他而感恩。

我想,除非我们为神做一些什么,否则我们还是缺少我们的灵魂与神完全相和的一样证据。我有时候在头脑里想象,那位小儿子回到他父亲家里,他的父亲抱着他的颈项与他亲嘴,用音乐舞蹈大大欢庆一番。但我可以进一步想象,当赶集的日子来到,父亲派大儿子去集市卖麦子和肥牛,而小儿子被留在家里,我可以想象父亲对自己说,“我真不晓得;我爱我的小儿子,但是我不能相信他;我想现在还不能让他承担任何责任。”我能想象这种情形持续几个星期,几个月,小儿子总是被留在家里,去尽可能尽分配给他的责任,但总不被允许去做任何需要可以信得过的事情,最后他心里这样想,“我不怀疑我的父亲已经尽他所能原谅了我,我可以看出我的大哥总是被派去做需要有任何责任和信靠的事情,我的父亲还不能相信我。”我想他内心最深处会有这样的感受。只有最后当他父亲交托给他一些贵重的东西,一些家族继承的东西,或者派他去做一些重要的工作,他才能说:“我终于又有了作儿子的地位,我完全重新得到我父亲的心,现在我象我的大哥一样,是他的宝贝。”保罗因着神把福音交托给他而感谢神的时候,他似乎是有同样的感受。这是神所能交托给人的最大的事情,他把福音交托给他这个罪人,这个大数的扫罗,他感谢神,说,“我本来比众圣徒中最小的还小。然而他还赐我这恩典,叫我把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传给外邦人。”

主让我们在他内心最看为宝贵的那工作上为他工作,这就成了我们与他完全相合的记号。他把这工作看作是他的瞳仁,事实上救主为此把他的血流出。而且,如果我们不被容许去为基督做工,我就看不出我们对与基督合一的认识怎么可以完全。如果他乐意用他的宝血拯救了我们,然而什么也不给我们去做,我们是可以和基督相交,达到一定的程度,但按我的经历来说,依我看和基督的相交,是没有比你开始尝试去为基督赢取灵魂的时候,是更让你觉得如此生动,如此真实。啊,当你投入与人心疑惑的争战,为人心刚硬哭泣;当你把神的怜悯作为缘由摆在人心面前,发觉自己失败,灵里大大忧愁,觉得你宁可自己早点死去,而不愿那人沉沦;当你体察到基督的心肠,他的眼泪,如血滴一般的汗珠,临死所受的创伤,都向你表明他是多么爱着堕落的人,你就一定会要求接过某样任务去做。教会需要去做宣教的工作,好把它提升到一种正确的高度,使它可以去正确认识基督伟大的心肠,去更多明白那来到这个世界,寻找拯救失丧之人的他。

当我来到这里,我是愿意做怎么都行,只是不要接过这个任务,因为我觉得要发表一篇关于宣教的演讲,我自己是完全不能胜任。从德里回来的史密斯先生可以给你们作这样一篇演讲,因为他可以对你们讲他所见到,神藉着他所做的事。我们亲爱的朋友史达翰先生已经给我们作了一篇这样的演讲,他讲得很好;但我质疑有没有任何人可以照着这个奇妙题目,就是宣教,向世界传福音这工作,按着这个题目的分量把它完全讲清楚。啊,你们这些演说家,如果这个题目是给你们去讲的,你们是要在这题目上耗尽你们的一切。在这如此重大的问题面前,所有人的口才和说服力都要颤抖。我不会尝试按着它来讲,只会向你们说几句,讲一讲神赐给我们,容许我们在从人当中收聚他的选民,最终为基督征服全世界这件事上与他同工的这个特权。

直到目前为止,我仍相信最终我们要为基督赢得全世界。我不能认同那个理论,就是船要沉了,不能有救了,我们要从坏船上抢救出几个人。这是一个最让人高兴的理论,因为它能让一个人在晚上可以睡觉,不为人的灵魂担忧。让我对我同胞灵魂感到安逸的任何事情,我都是不喜欢的。对那些影响我的灵,让我对我的同胞立刻得救的事情关心更少的事,我总是加以谴责,认为是错误。在这份工作上神让我们与他一同做工,这是极大的特权。在创造世界的时候,他是独自创造;然而当他把人放在园子里,他就命令人修剪看守;在创造中,人和造他的神没有什么相交 — 不太多。然后是救赎,关于我们被救赎的那极大代价的付出,我们在当中没有与神的相交,神一定要完全付出这一切,他的名是当得称颂的,他已经完全付出!但是,在这救赎的应用上,神给了我们机会,与耶稣同工。我们宣扬这好消息,在神手下作为工具去打动人心,圣灵通过我们动工,我们被赋予能力,可以和基督有最超乎寻常的相交,比任何人所能做的事可以有更亲密与基督同工。保罗非常奇妙地说到那些由他而生的人,然而在另外一个地方,他说他为他们经历生产之痛;仿佛他取了父母双方的作用,在各个方面都是人灵魂的属灵父母。神竟如此大大使用我们这些可怜的人,这让我感到惊奇万分;多么奇妙,他竟愿意把宝贝放进这瓦器里面,如果你要宝贝,你也一定要接受这瓦器。

有一些人看为基督赢得世界这项工作,就算不是觉得难以置信,也是觉得有一些害怕,因为它实在是太浩大了。哦先生,对我来说这正是这件事情奇妙所在。如果我们的主说,“用我的血买赎回来的我的孩子,我要给你们一些小小的任务,一些很容易做的事。”嗨,那么人就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提升到目前的高度,因着神的教会的工作,有数以百万计的人的这个世界,要服在以马内利的脚前!想起这点就令人惊叹。主,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把这样一份工作交托给他,你竟如此眷顾人。确实,你让他比天使微小一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就像在其他很多事情上,你让他和你的爱子联合在一起,以荣耀尊贵为他的冠冕。小小的冲突!这看起来神还没有把他心所看重的交托给我们。但是一份像这样的浩大工作,这份和永世相关的工作,这让历代以来无数的人为之努力的工作,神把这份工作交托给我们,这就是他自己再次亲临他的教会当中,在他的百姓当中再一次活出他赢取灵魂的生命。我想如果基督说,“我亲爱的孩子们,我把英格兰交托给你们,去向它传福音,夺取英伦诸岛,夺取全部,”我想此时我们都会服在他的脚前,满是泪水,说道,“主,让我们去法国试一试,在布列塔尼那一边有一些人,是很像威尔士人的,主啊,也把他们包括在内。”我想过了一阵,一些勇敢的弟兄会说,“恩主啊,让我们去试一试拉丁族裔,加大我们的使命,让我们去到他们那里。”如果我们的威尔弟兄在罗马取得了成功,其他的宣教士在别处取得了成功,有一些人要说,“让我们祷告求神,因为印度属于大不列颠,让我们去那里吧。”我想,如果我们真是爱他,我们会总是要求神扩张我们的使命;如果我们真是爱他(哦,愿我们更加爱他!),我们看到这个使命是如此巨大,我们就满心欢喜;让我们倾尽全力,靠着他要加给我们的力量,奉他的名去做工。但是有人说,“但是反对是如此之大”,迷信是如此顽固,人的智慧是如此反对福音,特别是在印度;我们怎么办?你希望战斗比现在要缓和一点吗?你的勇气去了哪里呢?我想神对待我们,就像英格兰的国王对待他那位正和法国作战的儿子一样。儿子觉得自己被攻击得很厉害,他派了一位信使去到他父亲那里请求帮助。那位君王说,“不,他干得很好,我不想派更多帮助,免得我破坏了他的胜利,让他打完这场仗吧。”仁慈的主!我不要我今生的战斗比现在变得更轻松,赐我更大的力量,这是好得多的选择。我们不要怀疑的人变得没有那么聪明;求主让我们更好去传“所当作愚拙的道理”。就我们自己而言,我们不要人的迷信和现在相比变得没有那么强烈顽固;不,让我们对这有福的福音生出更大的勇气,高举它,发出更多的光,吓跑这些鼠类和夜间的恶鸟。一件可以很容易就做成的事,是不会显明我们里面那从神而来,抬举人的真理的。他似乎在说,“看啊,我要把这伟大,这严酷,这不可能的任务交给他们,我要和他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他们要赢得胜利,他们归给我名的荣耀是大的。”所以,让这些反对就像现在一样,困难就像现在一样巨大好了。

有人说,“但是时间令人难熬!我们已经用将近十九个世纪试图让全世界归信了。”不是的,没有。有一些年间,宣教工作是得到开展的,但有一段漫长的黑夜,是什么也没有做,每一件事情都做不好的,罗马天主教变得越来越黑暗,乌黑,不是把光传递,而是把它遮蔽。宣教工作开始已经有八十五年了,岂不是这样吗?那时候,在一开始的年间,它是多么微小。我们做这样工作时间还不长。你们的报告说:“我们的主慷慨使用他教会微薄的努力。”我肯定这是真的。已经做的很少,非常少。不要讲什么时间,八十五年算什么?只不过是比一个人的一生长一点而已。像这样的工作,我们不可以用多少年来谈论。你会说,“他要来的应许在哪里呢?”这应许一直在它所在的地方,忠心的人以此大大欢喜;但是他们不是永远引用这应许,不耐烦,埋怨他,或者以此作为不去做工,变得不相信的理由。时候到了他就要来,但在我这一方,如果他现在来,我要大大欢喜;如果我活着看见这事,我要大大欢喜;如果他要一万年以后才来,因为人要知道基督现在给他的教会大大的委托,漫长的争战,有很大的工作去做。我们非常快,非常快就要在天堂里(愿神帮助在这礼堂里的每一个人都被接到天上!)人在天上要有一些回忆,想起在地上做了什么;如果一个人有五十年的事奉,充满着为基督做的工,他就可以为此感谢神,带着永远感恩的赞美反复思想一切发生的事情。教会一定要有一些历史,一些它的历史,是刻写在大光中,使它得到最大荣耀的;它能为它的主所做最大荣耀的事情是用鲜血写成的,是用它的宣教士在人当中的劳苦汗水写成的。

有一些人抱怨这花费庞大。不,我的朋友,这是不应该的。除了一个人,还会有谁去抱怨说,“为什么要这样浪费呢?这香膏为什么不卖三十两银子周济穷人呢?” 如果主耶稣给了我们一项任务,是不用任何牺牲就可以安全做成的,每年只需要几分钱 - 依我看来这就是一些基督徒对宣教的看法 - 我们就要跪下说,“主,给我们一些事情去做,是更花费我们的金钱的;主,我们现在没有地方放香膏瓶了,我们在地上找不到你,可以把它们打破,把这神圣的膏油倾倒在你头上,我们不晓得要做什么。”你们看到了,基督有无限的屈尊俯就的信实,他给了我们工作去做,是要用尽我们得到的一切金钱的。我们献上多少,都可以完全用在扩展主的国度这份工作上。所以就这样慷慨吧。我们应当为此高兴,为了他赐给我们这样一份工作感谢他。哦,这是何等伟大的天平,神把一切和基督救赎有关的事情摆在上面!先生,我相信灵魂不灭,我相信主救人脱离死亡和地狱,救人上天堂,进入永远的荣耀。我相信在传扬主耶稣基督的福音上,其利害关系并没有尽头,所以我感谢神,这份工作如此奇妙,完全是属神的,这份工作需要历世历代把它完全发展起来,他乐意和我们这如此可怜的人联合,我们尽管可怜,却是神他自己的至亲;因为在我们和神之间只有一位,他是神,赞美他的名,他也是人!他高举被他救赎的百姓,现在使他们成为儿女,他命令他们去做他儿子的工作,去让他用宝血已经救赎的极多的人归信。哦,愿我们能兴起,认识神工作范围的浩大,开始体会到 —

爱既如此奇妙深厚,
当得我心,我命所有。

我不会再耽搁你们太久,我要表达我对传道会宣教士大大的满意。我看到宣教士明白神加在他们身上的责任,为此我要感恩。我最近认识很多这样的人,和更多的人有书信来往;我也可以像我们亲爱的朋友史达翰先生所说的那样,提一提一些宣教士的妻子,他们的价值是如黄金一般。在加尔各答有一样工作在进行中,要使得我亲爱的姊妹罗思夫人在妇女当中名声大振。我感谢神,在我们的宣教士当中有一种从神而来,热切的灵,他们(正如我所知道的,还不是全部)正是那些应当被差派出去的人,有神帮助,他们要满有荣耀做成他们的工作。但是传道会需要更多的人,我把眼睛特别注目在这里的年轻人身上,心里思想我应不应当对他们说,“奉神的名,主是这样从他所住的幽暗之处说的,我可以差遣谁呢,谁能为我们去呢?”我祈求撒拉弗要用从坛上取下来的红炭去沾一些在座的人的口,好使一些人内心跳动倾口而出,“我在这里,请差遣我。”我希望这里有很多这样的人。我梦想威廉克里仍在敲击着他的锤子;我梦想这乡村的校长仍愿意出去教导异教之人。我梦想孩子们坐在烟囱的一角,他们要听到神正在行的事,他们长大,要成为像从前那些伟大宣教士一样的人。我求神这样的事情可以成就。弟兄们,为这样的人祈求,一个人,一个灵归神为圣,挺身而出的人,是要比俄斐的精金更为宝贵。神啊,愿我们有这样的人!更多一些新人,他们可以怎样激发我们去为基督的事业工作,比我们曾经梦想过的还要多得多呢。

是的,我们也需要更多的金钱。是的,你们富有了。神把很奇妙,极多的金钱托付给了他的教会。我相信,我们一定要起来,进入更高层次的奉献,然后神要通过我们大范围地祝福万民。史达翰先生岂不说得很好吗?就是我们的奢侈让我们失去更多,比失去我们的主更多。你们,你们一些人,可以思想这一点吗?你们要试图发现这不是真的吗?把你们一些奢华扔下。嗨,一些人一年花在长袜上的钱要比他们奉献给基督的金钱还要多。花费在一个人的颈项上,或者脚上,有时候是花在一个人小小指头上的金钱,要比一年奉献给基督的金钱还要多。有一些人,他们的钻石戒指今天晚上是应当被放在奉献盘上的。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是我们应当为基督去做的。我听到一位弟兄有时说他是有十一奉献,如果人们按时经常向基督作十一奉献,他们奉献的会是何等奇妙地多啊!但我希望我们有一些人,是绝不会满足于十一奉献,或者奉献一半的,如果我们没有奉献超过主赐给我们的一半,是不敢安睡的。对一种光景的人来说,十一奉献可能是沉重的,但是对另外一个人来说,奉献出他所有的一半,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一个基督徒首要的考虑应当就是,“我能为基督做多少?”当然,他奉献了当献上的;但是做成了这一切,他对自己说,“除了我主,我要削减一切。如果我是属于他的,我一切所有的都是属于他的,我一定要为他而活。”你说,“啊,你的话像乌托邦一样。”我知道,对你们一些人来讲确实是这样,但是对一些人来讲却并非如此,他们已经尝过,已经试过,确实要承认他们奉献越多,他们得到的就越多;更好的是,他们不以得到更多为夸口,因为这只会带来更多的责任;但这给了他们喜乐平安,可以把他们的财物归为圣,交给他们的主使用。异教徒正在灭亡!你打算要积聚金钱吗?异教徒正在灭亡!他们正沉沦陷入地狱!你相信他们没有更大的指望可以脱离其中,你相信他们将要永远沉沦了,至少你们大部分人这样认为;是要加增小小的公债帐户,还是要拯救灵魂?你是求财富积聚,把你的名字登在《伦敦图片新闻》的一角,报道你死了,留下多少财产吗?还是要灵魂得到拯救,至少把你的金钱归圣交给主使用,用在让他们得救的工作上,让这事情得以完成?让每一人自己回答,不是在今天晚上,而是他的心安静在永生神面前的时候。

亲爱的朋友,我们一定要进深到更深层次为宣教工作的祷告当中。我知道一些人祷告,想要得到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哦,愿我们有五百位以利亚,每一个都在迦密山上向神呼求!我们很快就可以有充满雨水的云!祷告!是的,这曾经就是偿还欠债的正确方向,要为此祷告。哦,愿我们有更多的祷告,更多经常,不停地在祷告中提起宣教的工作!然后祝福必然就要临到。有一些人说起神的主权,说起这件事是怎样让我们一些前辈裹足不前的。我完完全全相信神的主权,相信神的预定。我相信神命定我们为他尽心做工。我相信那给了我们每一个人尽力做工机会的神的主权。但你知道,在古时候一些非常好的人,他们信仰是如此纯正,尽管他们捍卫真道,坚守要塞,然而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进攻要塞。他们就好像那一天我在一座乡村教堂里看见的那种座位 — 很高,几乎把人挡住,顶上布满了尖刺 — 偶然来到的罪人是不能进入的。现在我们要脱离这种体系。我们已经把这些尖刺拆下来了;大门要打开,我们要邀请其它人进来。这就是正确的灵,求神帮助我们将它保持!不放弃宝贵的真理,而是为了基督的荣耀,用高贵的灵将真理传扬。我遇见过很少的一些人,他们非常坚定,坚固,非常强壮,任何积极的努力都不能把他们推动,他们就像我一段时间之前在新森林见过的一种树,就是铁山毛榉。你是不可能把它砍倒的。有很少一些像这样的人,但是在他们身上浪费刀子和斧头是不值得的。我们要去找那些可以被塑造,被感动的人,我要对这样的人说,“亲爱的朋友,你们有时候会说,‘如果我们不差派宣教士出去,异教徒能够得救吗?’我要问你们另外一个问题,‘如果你们不差派任何宣教士出去,你们会得救吗?’因为我非常怀疑你们是否会得救。”不要笑。那什么事情也不为他的主去做的人,他会得救吗?那从来不关心那正在灭亡的异教徒的人,他是得救的吗?他像基督吗?如果他不像基督,没有基督的灵,那么他就根本不是属他的人。一个年轻人说,“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我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作为理由。除非你能证明你不应该去,否则你就要想,你要去,这是理所当然的。每一个基督徒都要在最需要他的那一个部分,把自己献给主的工作,这就是到外出宣教,除非他能完全让自己信服,证明他不应该去,他没有这恩赐。我希望我们的人可以学会这一点。你缺乏进入侍奉的呼召。我相信这没有问题,但是那些说得好的人倒是要尝试,证明他们不是非要传道不可,如果他们能够证明,他们就可以得到允许退下;但是他们首先要经历这个过程。弟兄,除非你能证明神在他的护理中完全拦阻了你,否则你就一定要去。

有一天晚上我被一种像这样的惧怕吓醒。我梦见我的心停止了跳动,我的额头冒出了汗水;在我身边的桌子上有一只手表,很奇怪,手表正停在这个时候。我猜是我的耳朵听不到了那嘀嗒声,就发梦我的心停止跳动了。啊,我希望一些基督徒,每次想起他还没有做完的敬虔工作,就会吓醒,说,“啊,我的心是不是停了?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基督徒?”“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这是说其他人。你不认为你也正是要用这种方法认识自己吗?当你不再为基督做工,你岂不应当停下来,问自己是否爱他吗?当我在美顿的时候,我听说在英国人来到之前,那个地方是因为有很多橄榄树而很有价值的。这就是你们评价自己,评价教会的方法,是用出产的方法。你为基督出产做了什么没有?当我经过马赛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有一天他们在我房间里生了一团火,帮助我对付我的风湿病,我看见那个人把一些东西放在壁炉里面,我让他给我看看那是什么。那正是我想到的 — 葡萄树的枝子,如果葡萄树的枝子不结果,它就是什么用处也没有。你不能把它变成有一点点用途的物件。有人会在它生的火上摆上一个罐子吗?如果它不结果,它就要被烧掉,是什么用处也没有。一位没有成果的商人,或者一位没有成果的科学教授可能还会有一点用处,但是一位不结果子的基督徒,是什么用处也没有。“人拾起来,扔在火里烧了。”

我开始的时候讲为基督做工的特权,我要以为基督做工的必要作为结束。如果你不为他结果子,你还是他的门徒吗?你能证明你是属于他的吗?得救不是本于行为,但是得救要生出行为,这些行为就是表现在我们宣教工作里的行为。我是对聪明人讲的,你们自己判断我讲的好了。因着那正在死亡的千千万万人,我真的要恳求你们,为了他们的得救,起来与基督同工。因着那买赎你们脱离你们自己灭亡的那一位的血和伤口,不要停止祷告和做工,直到我的前任所写的赞美诗响彻全世界为止:

“阳光不住前行的地方,
基督将要为王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