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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奉是一场战争。
事奉这场争战有两条战线,一条在人里面,一条在人外面。我们里面总有一个形影不离的仇敌,就是肉体,企图试探我们逃离战场。我一分钟也不可从这场战争中逃跑,否则必死无疑。
外面也有仇敌,企图用一种诱惑的歌声挫败我。他们用和平年代的心态、安逸的生活、地上的兴旺试探我,要我逃离我觉得很糟的执事会议,逃离婚姻正在瓦解的教会成员,或者那些认为我教导纯正教义,就是在把教会杀掉的那家人。
约翰•牛顿对这场冲突是在熟悉不过了,但他看这场战争。是神给堕落牧师安排的最好地方:
神的百姓肯定会遇到敌人,但牧师尤为明显。撒但对牧师怀有双重仇恨。世人等着要看他们停滞不前,主容许他们受击打,让他们可以保持谦卑,使他们可以同情其他受苦的人,使他们可以出于经历得到装备,可以给其他人建议和帮助,用他们自己已经从神领受的安慰安慰他人。但我们救恩的元帅与我们同在,祂的目光关注在我们身上,祂永久的臂膀在我们以下。所以奉祂的名,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举起我们的旌旗说道:“神若帮助我们,谁能敌挡我们呢?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时间短暂,再过很短一段时间,祂就要抹去我们一切的眼泪,亲自用祂的恩手把生命的冠冕给我们戴上。
- 我想象中的教会,是一家想象中的教会。
在神学院的时候,我想象中的教会崇拜我。每一个人都喜爱我的教导,他们爱我的个性,他们经常带着感恩的心讲到我“端到桌子上的一切”,给他们的一切喂养。人在礼拜一就会想下个礼拜日的讲道,他们就像四岁的孩子,在圣诞节平安夜情不自禁焦急盼望。他们预备好用肩膀把我从讲坛上扛起,把我当成一位神学英雄。
我的教牧事奉现在是在现实的领域,会众不像上面想象的那样看我。他们看到我的缺点,他们感受到我没有经验,情况确实也是这样。但随着时间过去,他们大多数人无论如何仍是爱我。并且随着时间过去,我会看到我对自己想象的那教会的愿望,是何等误入歧途。神通过在祂地方教会的事奉使我降卑,祂对我是何等良善。
- 神学的知识,并不等于教牧事奉的成熟。
尽管我懂希腊文或希伯来文,我能背着引用所有那些清教徒的话,但是当一位愤怒的教会成员,当着我的面对我发出不真实的控告,这一切并不能使我保持镇定。当一位执事与我见面,告诉我教会资金正迅速枯竭,这些事情并不能为我提供有智慧的领导决定。确实我的神学知识大大帮助我作智慧决定,但它们不会给我所需的经验,我仍然需要通过付出艰苦代价,学习很多作带领的功课。我在神学院里受过良好训练,知道正确的武器如何发挥作用,但只有通过在战场上打开枪机、装弹、瞄准、射击,我才能学好怎样准确使用这些武器。
4.爱心超越知识。
这是从前一点得出的符合逻辑必然推论。得到神默示的那一位,在这一点上警告我:“我若有各样的知识……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如果我不爱我的会众,他们就不会在乎我讲台上面有多少神学讲论,只有我证明自己爱他们,是一位成熟的教师和基督手下的牧者,他们才会被吸引来跟从我。
5.如果我想成为神手中有效的工具,我就必须受苦。
是的,我读过大量书籍,教导我怎样正确看待受苦,经历苦难。但如果要真正明白保罗在哥林多后书的信息,我就必须受苦,我就要认识到,事奉不是以我为中心。牧师受苦出于两个原因:第一,为他自己成圣的缘故;第二,让他可以身处一个位置上,为他受苦的会众提供安慰(林后第1章)。
- 因为我出于西方思想固有的观念,对成功的定义是属世的,所以当参加聚会的人数下降,或者会众我教导的反应不佳,我就深感苦恼。
因为我非常骄傲,充满自爱,当教会成员把周末上海滩/湖边/登山,看成远远比听我讲关于神的事情更有必要,我常常会感到受了冒犯。或者有时我不知不觉地把对神话语的信心,换成了我自己的能力,以此作为改变的原因,我就会考虑要调整信息或方法,去让会众高兴。但如果我爱会众,我就绝不可向这种想法让步,我太过经常在这危险的边缘徘徊,每次都必须依靠基督来拯救我。
- 我常常显出对人极大的惧怕。
在有真正问题的真正的人面前,我在神学院对同伴讲得滔滔不绝,说不可“向以人为本让步”的豪言壮语,就神秘地消失得一干二净。的确,我这样说是正确的,但只有神的恩典才能在我被人泼污水的时候,在我里面生出一种向祂忠心的习惯。
- 在我教会里面有很多人,不管我多么爱他们、善待他们,他们都不会喜欢我。
他们不喜欢我的原因,和任何重要的事情毫无关系,而这让我觉得十分苦恼。他们不喜欢我的个性,因为我太外向/内向,和他们不一样;或者他们不喜欢我,因为我讲得太快/太慢,或者他们不喜欢我,因为我支持的运动队和他们的不一样,上的大学和他们的不一样。但是即使他们不喜欢我,无论有道理还是没有道理,这也是神美好计划的一部分,为的是在我这愚昧充满自爱的内心这园子里培养谦卑。这也对我好,因为靠着神的恩典,经过一段时间,我就要治死惧怕人的这种致命疾病。我的主说过,如果人恨祂,他们也要恨祂的门徒。这是神用来教导我彼得前书2章22节这真理的机会,论到我们的主,祂被骂不还口;只将自己交托那按公义审判人的主。我要靠着恩典得释放,无论如何都继续爱我的会众。
- 我常常因为事奉的工作结不出“成果”,就觉得迷惑不解,感到挫败。
这让我烦恼不堪,因为傲慢的我忘记了,我不是圣灵,只有一位主权、全能的神,才能更新破碎的人心。是的,我意识到,我学过的主权恩典的神学总是教导我这真理,但我出于自己的实用神学要告诉我,我所有的知识、训练和恩赐,应当至少会给这群会众的生命带来一些改变。如果我渴望看得见,完工的“产品”,我就必须尽自己的本分,让神在祂的教会里面作神。
- 我仰慕的神学英雄,他们的生活也不容易。
从时间、地域、文化进步的角度远远看去,我们就很容易用浪漫眼光看我们的英雄。我们很容易就会认为,约翰•加尔文聪明绝顶弹指一挥间,就改变了日内瓦。或者约翰•班扬一边坐在有空调的牢房间一边看着有线电视,用手提电脑悠闲为一家大型福音出版社写作《天路历程》;或者约拿单•爱德华滋,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和大卫•布伦纳一边喝咖啡一边讨论神学问题。
但是他们讲道、教导和写作,有如此深邃的知识,这是因为他们是曾经历争战的精兵;他们的作品充满了对人性罪恶和神圣洁的描述,这是因为他们是在战场上写作。我的英雄在事奉中受苦,我也要受苦,因为神通过像我这样无能的可怜瓦器,显出祂的大能和荣耀,哥林多后书4:7就这样说的。我要像我仰慕的英雄一样,在基督教事奉这剧烈的争战中认识神话语的信实,祂对我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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